原標題:這次寫“候鳥”很自由很過癮
前天晚上,作家遲子建新作《候鳥的勇敢》在蓬蒿劇場以朗誦方式首發。面對讀者,她像往常一樣深深鞠了一躬,感動更在言語中,“這次來的人比較多,有一些站著的人,還有人坐在蒲團上,你們特別像《候鳥的勇敢》中我寫到娘娘廟裡面打坐的,特別符合我小說的氛圍。”
此次“所有的翅膀都渴望飛翔——遲子建新書《候鳥的勇敢》朗讀首發會”,首次以朗誦加對談的形式呈現,用聲音來展現遲子建文字的美感,用朗讀來分享文學的質地。在朗讀環節,來自全國各地的遲子建的“燈謎”們接力朗讀新書片段,作家阿來還用四川話朗讀了《候鳥的勇敢》的結尾。遲子建說,剛開始聽阿來的朗誦想笑,“但朗誦進入了情境以后,進入了小說之后,我被感動了,一個好的作家對於一個同行作品的肯定讓我心裡特別溫暖。”
《候鳥的勇敢》以候鳥遷徙為背景,講述了東北一座小城裡的浮塵煙雲。從1986年在《人民文學》發表首部中篇《北極村童話》,到2018年出版這部《候鳥的勇敢》,三十多年的時間裡,遲子建共發表了五十多部中篇,它們的體量多是三五萬字,但這部中篇有八九萬字,成為遲子建中篇小說裡篇幅最長的一部。
這篇小說既寫出了東北的落寞,也寫出了東北的生機。她觸及東北根深蒂固的社會問題,比如人情社會與體制迷思,又將“有情”藏匿在東北嚴峻的社會現實背后,比如書中紅塵未了的德秀師父,老實憨厚的張黑臉,他們孤獨而善良。這些人事、情事、心事融匯到東北莽林荒野中,匯聚成遲子建的文字力量。阿來在與遲子建對談時說,喜歡遲子建的小說,就是因為她的小說裡面有自然,用候鳥的生命形態對小說的主要人物形成一種靈魂上的啟示和救贖,自然與人形成了一個互相映襯、互相對比、最后互相提升的關系,“在中國,很多作家隻關注人與人之間的關系,很少注意到自然界與人的關系。”
遲子建很迷戀這一次的寫作經歷,“寫作《候鳥的勇敢》的時候,我進入到一種很自由、很過癮、很不忍從裡面出來的狀態,我希望我以后的作品也依然會保持這樣的狀態。”她甚至覺得,有時候寫著寫著就覺得不是一個人在生活,筆下的人物和她共融,就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。她更希望《候鳥的勇敢》是開啟下一部作品的一個序幕。
(責編:溫璐、吳亞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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